第(2/3)页 独缃秀说的话,大致缎轻也是猜出了那卷子写的是什么内容了,以缎轻对上官曲缺的了解,那恐怕是对梵倾天写了一篇拍马屁,拍上天去的马屁,要不然也不会让独缃秀这般针对上官曲缺。 不过缎轻倒是认为独缃秀是小题大做,分明就是想要陷害上官曲缺,想到这里,缎轻目光冷森的看了一眼独缃秀,随即对着梵倾天道,“王上,我想上官曲缺对王上并无恶意……” 不等缎轻说完,梵倾天便是打断了缎轻的话,“本王自由主意,你做好你本分的事情,这事情无需你提意见。” 梵倾天坚定的话让缎轻接下来要为上官曲缺说好话的话梗在了喉咙中,心中有些钝痛,缎轻咬了咬牙,最后再也没有出声。 伸手梵倾天打开了另外一道卷子,卷子上落款姓名,江质。 看到梵倾天打开江质的卷子,江质和独缃秀脸色此时有些的紧张。 看到江质写的内容以后,梵倾天的眉梢微微的挑起,心中淡淡道,“真是有趣。” 江质的卷子里面处处都是痛心疾首的指责梵倾天的暴君行为,这算起来的确是大不敬。 而上官曲缺的卷子倒是将梵倾天夸的和神一样,错的是百姓,梵倾天什么都是对的。 这两卷子并没有让梵倾天感到生气,也没有让梵倾天感到高兴,只觉得真是够有趣的。 也是觉得这两个人太过自信,也太过大胆,真不知道写这样的卷子,遇上明君,那上官曲缺恐怕永世不得翻身。 遇上昏君,那江质绝对人头落地。 蓦然梵倾天轻声一笑,在宁静的空间中,尤为的响亮。 听到梵倾天这一声的笑,江质和独缃秀眼底隐藏莫名,心中更是如同浪一样上下快速起伏着。 王上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想要怪罪江质?还是不想要怪罪江质? 就在独缃秀和江质心思纷扰的时候,梵倾天开口道,“名次就按照独缃秀评选出来的即可,这江质和上官曲缺的卷子,本王自有衡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