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和泽黑着脸过来想扯开她,被陆宁不满地推开来:“你干嘛,你走开。” 薄斯年眸色深沉,无意识应了一句:“好。” 可他不会做,她说的这两个菜,他一个都不会。 厨艺这种东西,有时候也靠天赋。 他的天赋在外,经商挣钱,尔虞我诈。 而宋知舟在内的温柔、体贴,他的细致和厨艺,他学多久也学不来。 她抱着他的脖子晃:“宋医生,我想回家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你怎么不来看我,你怎么都不来看看我?” “有意思吗?”宫和泽再去拽陆宁,有些不耐烦地质问薄斯年。 她喝醉了,认错人了,这都正常。 但他薄斯年很清醒,他要推开她轻而易举。 人被宫和泽拽开来,扶到了沙发上去。 薄斯年手还保持着半举着的姿态,片刻后才放下来。 他自嘲般低笑,恢复了寻常模样:“我就先走了,辛苦宫先生了。” 宫和泽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将陆宁放到沙发上,再吩咐李嫂另外炒几个菜。 薄斯年出去,没再回头看,这些天努力忽视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同一块大石堵在了心口。 他从来都不是能学会放下的人,从来在他的概念里,想要的东西就是应该得到的。 所谓爱是让她幸福这样的道理,他从未理解过。 十二岁回到薄家,他父亲就跟他说过一席话。 “如果你对一个东西爱而不得,那就把它逼入绝境,让它只有你一个选择。之后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安心等它乖乖落到你手心里来。” “你应该足够强大,能把任何东西逼入绝地,这样就等于你得到了所有。” 这个道理真是好用,他学以致用,得到了权力,得到了仰慕,得到了他人的畏惧。 可时至今日他突然发现这些话错了,但这种观念早已根植入他的意识里,根深蒂固,无以拔除。 他把她逼入了绝境,没有等到她落到他手心里来,而是终于彻底失去了她。 他趴到方向盘上,好像第一次这样深刻地感觉到,无力而疲惫。 他趴了很久,才翻看了手机里的新短信。 那条信息已经发过来很久了,但他一直还没有查看。 点开内容:“薄先生,暂时还没有消息,我们会继续全力调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