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村妇们一到,个个看向苏婉婉,立证自己什么也未曾做过,徐婶子道:“夫人,我方才可是什么也未做,我早晨便来将东西赠予你,而后便下了天地,我丈夫可知晓的!如若偷了,那么金贵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不拿回家藏起来呢?” “就是啊!”刘大娘在一旁点头,“我见徐婶子是好人,不会那般做的,我自个儿也不是那种人,不信你问问大伙?今日来过你家的还有一个,你可是忘记了?那女人是个偷偷摸摸的贼人,如今她还未到场,估摸着是畏罪潜逃!” “……” 一个乡下妇,竟知晓“畏罪潜逃”四字?这倒是个聪明的!苏婉婉不禁多看向了刘大娘一眼,道:“你说的可是杜娘?” 今日杜娘离开之时身上衣着不过寸缕,那般薄,又怎会是偷东西之人?再且杜娘离去之时直接从屋子里走到院子外,不可能带走她所藏匿的东西。 苏婉婉甚是不信这个话,然而刘大娘说得信誓旦旦,“就是她做的!平日里她在村中做的偷鸡摸狗的事儿也有不少,做了一次便能做无数次,我又怎会冤枉于她?此事必定不假,夫人若是不信,便问问村中的他人!听听他们怎么说的!” 其他人一听,立即附和道:“杜娘她身子本就不干净,原本是镇上窑子里的花魁,被石大富倾家荡产买了来,却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没了银子便去偷、便去抢,村中没少被她弄得乌烟瘴气,此事定是错不了!” “就是!错不了!前几日还未到清晨我便听到鸡鸣声响起,立即去瞧,谁料是石大富在偷鸡,他说是杜娘特地让她偷的,若是不偷,她便要回镇子上去!” “……” 这般说辞为何这般真切?不过倒与今日杜娘说得相反。 苏婉婉不知如何决定,想了想,凭借今日眼睛所见,她心中倒有些觉得杜娘说得更加对了些,毕竟石大富带了人进来,却又离去得那般潇洒,仿佛将所有的事儿扔给了杜娘,其他之事皆不再管。 苏婉婉沉吟一会,道:“去将杜娘请来罢。” 村民对此作法觉得甚对,皆是点头,不过心中觉得这般审问倒有些慢了些,皆嘀咕着,村长做主道:“不必审问她!直接进她屋子里搜查看看,拿到赃物瞧她还有何话可说!”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