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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娘看向石大富，眸中尽是坦然，然而石大富却道：“我……我不知晓她出来去了何处！我也没有打她！”

    若是没有看到他方才动手她当真是要信了！苏婉婉冷笑一声，正想着替杜娘解难，忽然见村民纷纷对她道：“是啊！这杜娘平日里就这点德性，偷了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如今竟还不认，亏得我们还如此大费周章！”

    “就是！若是再不说是自己做的，我们便要将你浸猪笼了！”

    “……”

    说话附和之声男女都有，苏婉婉瞧了一眼，几乎皆为女性，心中不禁一寒，就她眸中所见，杜娘倒不是这等人，反而村民们煽动杜娘认下此事，倒是想将杜娘赶出去！

    苏婉婉垂眸，心中打鼓，想着如何决策，忽然听得杜娘叹了一口气，道：“是我偷的。”

    刘大娘立即跳了起来，猛地捡起地上的石头朝杜娘扔了过去，对苏婉婉得意道：“夫人，你瞧瞧，就是她做的罢？我们可没有做，她如今还承认了，你这下不用诬陷我们了罢？”

    苏婉婉沉默着，看着杜娘唇角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意，心中忽然明了。

    自己还未做主张，听得齐乘风道：“若是她做，证物呢？所丢失的东西又在何处？”

    众人面面相觑，皆说不出什么来。

    杜娘道：“我昨日便是偷得，早拿出去当了银钱替石大富还了债务，如今你们找不到也是正常。”

    她的话平淡有力，甚有逻辑，这倒不像已经找好的借口和理由，再且她口中说是昨日，而昨日东西分明还在！是今日早晨东西才丢！苏婉婉可以断定，东西并非杜娘所拿！

    石大富“啪”地一巴掌甩在杜娘面上，道：“你这贱妇！你何时拿去当了银子替我还债？分明昨日夜里你才出去一会儿，那债主还在屋子里拿刀逼我！你今日出去便回来了，我可是一直盯着你，快说，你东西藏在了何处！”

    “……”

    众人缄默了起来。

    石大富这话可不就是替杜娘开脱？然而石大富仿佛还不知晓一般拉扯着杜娘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东西呢？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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