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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菡撇撇嘴：“既然没感情，那你干嘛让我怀上孩子……”

    姜熠辰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双手微微发着抖，眼里射出寒光：“是你使手段爬上我的床！”

    凌菡眨眨眼，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姜熠辰看出了她的心思。

    “那什么……我使手段倒是能理解，反正在你眼里我根本就是个坏女人嘛！只不过……”

    “只不过？”

    “找你的意思，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我手段再高明，也不可能强迫你让我怀上孩子吧？”凌菡小声地嘟囔着，“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孩子不是我一个人想生就会有的哎……”

    “我喝多了。”

    “你可以不认账的嘛……”

    “你以为我是你？！”姜熠辰看着凌菡一脸不所谓的模样，火气一下蹿上脑门，“你永远都是这样不负责任！结婚如此，离婚亦是如此！你把我当什么？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

    凌菡低着头，不自觉地噘起了嘴——从小到大，还没人这样骂过自己。想到这，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滴落到地上。

    “也罢！我们的婚姻，源于孩子，也止步于孩子。”姜熠辰轻轻地叹一口气，“以后各自安好吧！谁也不要再亏欠谁。”

    “我以前……”凌菡一边抽泣着一边问，“真的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吗？”

    听到哭声，姜熠辰先是一愣，接着捧起凌菡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你哭了？”

    凌菡感到更加委屈，一边哭一边开口：“又怎么了嘛！我……我连哭都不能哭了哦？这是我自己的家，难道……难道这也给你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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