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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句质问朝着他砸了过来，砸得上官凌无言以对。

    他无法反驳。

    毕竟……他失忆了，很多的事情，他还是需要从旁人口中得知当时的情况。

    他不否认自己自私，如果让她看到自己痛苦难受，与其两个人一起痛苦，倒不如他独自一人承受。

    他就是这么自私，他不想否认。

    “孩子生了，婚也离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上官凌，你是不是以为你向我解释了这三年你有多么多么痛苦，你和雪团多么多么相依为命，我就会痛哭流涕的原谅你，然后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在一起？”苏芙冷声质问，眸底满是轻蔑的嘲讽。

    上官凌轻咳一声，小声提醒她：“婚还没离，我母亲给你的离婚协议书是假的，是江川模仿我的字迹签的名。”

    “就算离婚协议书是假的，a国的法律分居两年可以起诉离婚，我们分居三年，你觉得这个婚我离不离得了？”苏芙毫不示弱，把他那仅存的半点希望也都打碎了。

    耷拉着脑袋，带着那么一点的可怜，“你可以。”

    现在只要顺着她就好，至于其他的，还是得看他心情。

    他倒要看看，a国那个不长眼的敢帮她办理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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