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苏的脸从脖子后红到了耳朵根,为了掩饰尴尬,她试图转移话题,“我叫你的时候,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没什么。”他似乎并不愿提起,“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哦。”她也不追问下去,闷闷地应了。 程敬阳搓得很仔细,手法十分娴熟。白苏的手腕又细又嫩,他虽刻意搓慢了些,却总有停下的时刻。 “还疼吗?”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我以前练武受伤,自己都是这么揉的。” 白苏微微活动活动手腕,虽还有牵着筋的疼,却远比之前火辣辣的感受要好上许多。 他原先练武时应当受过不少次伤,竟把揉搓药酒的手法练得这般娴熟。 “程敬阳。”白苏收了手腕,自己拿起冰袋敷,“我很好奇,你一个贵公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拳脚功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