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最近京城的另一热点,梅毒真的扩展开来了。 有人说是鳌山灯会带来的,有人说是泰西人带来的,也有人说是下南洋的孔府等人带来的。但无论哪一个都不是顺天府敢随意招惹的。 这里面也就泰西商户看着最弱势,但京城的泰西商户都是东厂罩着的,顺天府还不至于这么头铁去大煞风景。 这就导致一个问题,这梅毒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如果说以前京城的老少爷们都可以羞辱一个女的是荡妇,而女的则毫无还嘴的机会,现如今至少梅毒给了女人一个还嘴的机会。 就连妓院的老鸨子也开始给楼里姑娘培训梅毒症状,好方便做好客人的风险隔离。这又进一步加剧了对男人的评价。 于是乎,这一套操作下来,与荡妇羞辱的对应的,也开始流行起来。 好些男人最近来青楼也只吃素不吃荤了,怕的就是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没脸见人。 这是这玩意终究是一个屈辱,核心的点还是在梅毒,因此那些自觉受辱的读书人也开始来顺天府理论。 其中一个甚至当场脱裤子,以证实自己没有梅毒。 只是一脱裤子那股子臭味,外加那么大一个浓疮,搞得周围人全都躲开了。 这一下,搞得京城的少爷们更没面子了。 茶馆里新鲜的少爷笑话讲完,哪怕听众都是些帮闲下力的也心有余悸焉,白日里找个四下没人的地方私自检查检查。 第(2/3)页